第(1/3)页 天幕下那些无数考取数次的读书人都叹息不已。 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……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们都老了,可依旧没有考取功名! 读到最后只剩下家徒四壁! 去做其他营生吧,拉不下面子,毕竟他们自诩是读书人。 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,却为生活所迫,到最后碌碌无为一辈子! 这样的人太多、太多了! 「第一次进长安,我骑着青骢马,锦袍上绣着自家盐场的海浪纹,惹得街上的勋贵子弟直啐唾沫。」 「个个都嘲笑我出身,说俺是那盐耗子……当时那个气啊,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。」 「为了自己的未来,和家中的老爹老娘,我忍了!」 「终于忍到了科举的那天,贡院门口的石狮子张着嘴,像要吞下所有寒门士子的骨头。」 「三场考试下来,我觉得笔下的策论能惊动地府,就等着打脸他们那些世家子弟的脸扬眉吐气了!」 然而放榜那天却在末流里找了三个时辰——后来才知道,我的卷子被换成了宦官仇士良侄子的名字。 那蠢货连"民为贵"都写成"民为龟",照样高中。 那时我算是懂了老爹说的话,可老子仍旧不认输。 然后过了三年,科举开始,我又参加了,结果不出意外又是落榜! 那天我蹲在曲江池边,看那些新科进士骑着高头大马,腰间的金鱼袋晃得人眼晕。 一个穿紫袍的老官儿搂着歌姬路过,吐了口痰正好溅在我靴上:"看啥看?贩盐的也配窥伺龙门?" 我攥碎了手里的玉佩,那是娘给我求的文曲星护身符,强忍住冲动,我失魂落魄回家了。 接着又是三年,第三次,这次我对我自己很有信心,就连主考官都把我叫到偏殿,当时的我很激动。 此时天幕画面翻转。 黄巢激动的跟在一个老者身后,进入偏殿以后,穿官袍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,捻着胡子说道。 "黄生这篇《均平策》,能让天下盐铁归民,老夫佩服。” “只是......" 黄巢听到前半句,脸上的喜色还没消散,听到老者说只是,顿时心里没底了,连忙开口询问。 “只是什么,大人不妨细说” 老者指了指墙上的名录,"你看这榜上,谁家不是五姓七望?"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,果然,崔家三个,卢家两个,连陇西李氏的旁支都占了个位子。 "那要是没这些姓氏呢?"黄巢拳头握的死死的,眼睛通红的盯着这早已做好的榜单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