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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因为自己拒绝了她吗？

    可这些年萧凛也想清楚了，他们之间是真的不可能了！

    从她选择嫁进萧家，嫁给萧炎的那一刻起，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。

    他是个懦夫，可他也是个父亲。

    他不能让两个女儿身上背负了骂名，不能让世人知道他与亲大嫂之间有私情。

    世道太苛刻了。

    他们这一世注定了有缘无分。

    ———

    看着高悬起来的白灯笼，云盛泽与钱氏对视一眼，皆是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人死灯灭，往事皆随风而去。过去的恩怨就过去吧，咱们改日也来祭拜一下！”

    一家人心情沉重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们都没有想过，顾玉晗会突然就没了。

    确实太突然了！

    第二日。

    云家一行人前来上香，萧羽儿跪在灵堂前，眼睛红肿。

    她看见云烟，张了张嘴，想告诉她娘亲没了。

    可看着云烟身旁站着的钱氏，又觉得这话好生突兀。

    太冒犯了！

    姐姐她...还是有娘亲的，只有自己的娘亲没了而已。

    同时，她又庆幸姐姐没被认回来，要不然就会如自己一般几经飘零。

    好在如今她又有了亲人，只不过到底娘不会再回来了。

    云烟走到萧羽儿面前，待她站起身后，没有说话，只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
    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令人没想到的是，萧炎会独自一人来祭拜。

    看着他脸上悲痛欲绝的神情，云烟猜想，这个男人大抵也是爱过顾玉晗的吧？

    只不过这种爱不够专一，也太过短暂了，风一吹就散了。

    他如今深情的样子，又是摆给谁看呢？

   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？

    人死如灯灭，顾玉晗看不见了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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