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风将门窗吹得吱吱作响,最后吹坏,风雨倾斜进来,靠外的灯再次熄灭。 司徒元鹤不停点灯。 院外的咒声不停,呼唤不停。 风雨不停。 子正,风雨瞬停,似乎刚才一切皆为幻想。 许秧秧已经成了一个血人。 匕首上的血如流水,在院外滴出一圈又一圈。 咒声渐停。 许秧秧脸色苍白,拖着血淋淋的身体要进屋去,又担心身上的血让爹爹和醒来的娘亲看见。 她穿上外衣,手指沾上一点血涂抹在唇上,伪装出毫发无伤的样子推门进去。 灯盏燃着。 爹爹不在此处。 屏风上有人影,爹爹在床边,想来娘亲应该醒了吧。 她咧嘴露出一抹笑,拖着沉重的步伐过去。 快到时,她停下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,再露出一个笑容来。 “娘亲,你醒啦!” 没有人回她。 坐在床边的司徒元鹤也无动于衷,许秧秧暗觉不对,脚步又重许多。 她走到床边。 娘亲依然躺在床上没有动静。 许秧秧的笑容僵住。 “爹爹,娘亲有醒过来吗?”她不确定地问。 一滴眼泪落在娘亲的脸上。 是爹爹的。 爹爹为什么哭? 她走过去探娘亲的鼻息,没了。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脑门,许秧秧转身跑去询问慧通大师:“为什么?为什么娘亲的呼吸没了?一点都没了!为什么?” 她摇晃着慧通大师的肩膀。 慧通大师不紧不慢道:“死即是生,生即是死,死是为生,生亦为死,秧秧郡主想必比任何人都明白此话之意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