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秧秧猛地睁开眼睛。 “郡主醒了!”正给许秧秧擦手的若榴大喊一声,眼里的泪花涌现,“郡主,你可算醒了!” “你不知道这些日子大将军和平南郡主他们都急坏了,太子殿下日日都来等郡主睁眼,二公主也来三趟,皇子公主都没有奴婢福气好!”若榴说着哭腔都有了。 许秧秧没空理她,掀开被子下床,一边问:“今天是第几日?我昏迷的第几日?” “第七日。郡主你刚醒,身子虚弱不能下床,您要找什么我去。”若榴要把人按回床上去,念着主子身上许多刀伤没敢下重手,所以根本拦不住。 “娘亲在哪?”许秧秧急匆匆往外走,一直住在院里守着妹妹的容泊呈和容轻澈先进来。 若榴喊着二人先拦住郡主,大公子说了郡主不能吹着冷风受寒。 就住隔壁院子的司徒君听见若榴的声音也疾步而来,容家兄弟两个正架着张牙舞爪的秧秧回屋里去。 “醒了。”司徒君的唇瓣都在颤抖。 随安激动道:“郡主恢复得还很好呢!”瞧这大力气和响亮的嗓门。 “你们有没有把娘亲下葬?”许秧秧最关心的便是这个,迫切的目光在兄长二人脸上转。 容轻澈:“放心放心,姑母没有下葬。” 容泊呈:“离亲王不让,慧通大师也说不可下葬,待你醒来再议。” 挣扎的许秧秧渐渐停下,抬眸问:“娘亲的身体呢?可有好好保存。” “放心。”容轻澈说,“太子殿下和老四连夜刨出一口冰棺来,姑母在里面躺得好好的,一点事没有。”除了仍然没呼吸。 当时他们都沉浸在秧秧昏死和姑母没了呼吸的事上,大哥和药老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,离亲王更是一蹶不振,又是丧妻又是害女儿受伤的,给人感觉下一瞬就会随妻而去。 就太子殿下记得这事,拽着老四连夜凿冰。 许秧秧彻底松口气,这时才注意到朝她而来的司徒君。 又是曾经那般深邃又惶恐的双眸。 许秧秧看得心惊。 “哥哥。”她的声音弱下去,“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谢谢你凿了冰棺给娘亲。” 熟悉的声音。 活生生在眼前的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