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道:“你方才还说不一样。” 其实两人想的都是对方,这前后才会有所矛盾。 两人对视片刻,贺兰辞轻轻地笑了:“一国王后,哪能屈膝求人。” “冬日农作之法还是要得大云皇帝首肯,以物换之。此法也不是姨母一人所作,而是广纳大云农士一块琢磨几年才功成,其中不乏工部相协,姨母做不得这个主。” “姨母要是做了这个主,怕不怕有人给姨母一家按上罪名?” 玉奴一想还真是。 “我思虑不周。” “不是你思虑不周,是受老臣所影响,他们跟着先王久了,总想着用些偷鸡摸狗的法子。”贺兰辞拍拍她的背,“行了,不议这事,王后还没回答寡人的问题呢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想寡人了?” 玉奴盯着他幽深含笑的眼眸片刻,移开道:“来问王上在不在关雎宫用晚膳,还让膳房备王上的份。” “只是这样啊?”贺兰辞瞧着有点失落。 玉奴“嗯”一声。 “给亲吗?王后。” “什,什么?”猝不及防地,玉奴傻在他怀里。 怎么就到亲不亲了? 哪里就给不给亲了? 贺兰辞握着她的手腕,再一点点摩挲再掌心,一点点捏着她的手指。 经过这些年好生养着,玉奴的手已经不似在质子府及逃往北寒那段时日粗糙满是茧子,也不再清瘦一摸就是骨节。 如今有了点肉,摸着软乎乎的。 明明摸着的是手指,玉奴感觉喉咙被掐住一样,有点喘不过气,呼吸变得粗重许多。 贺兰辞继续道:“抱也抱了,牵也牵了,亲一下不过分吧?” 她们是夫妻,就算在这要她都不算过分。 玉奴红着脖子摇头。 “不,不过……唔!” 这回她的脖子真被掐住。 不,不是掐。 是抚摸。 和她刚入关雎宫时的一吻完全不一样,当时蜻蜓点水的一吻,她浑身都在颤,甚至害怕。 害怕弄脏世子。 这次的吻多了份温柔缠绵,有什么试图撬开她的牙齿。 “王,王上……”玉奴颤着身子一开口,唇齿张开。 贺兰辞长驱直入。 亲吻变得凶猛起来。 像要把人吃了,玉奴的舌头一阵发麻,身子也跟着发麻。 这会儿白日啊! 还在御书房! 玉奴卯足劲推开一点。 贺兰辞顺势离开她的唇瓣,望着她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角,问:“王后打算何时弄脏寡人?” 玉奴的身子更麻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