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乔栀迎上江慕寒似笑非笑的眼神,忽然神情一慌,垂下眼说,“他,他很好。” 江慕寒眸光暗了暗,“所以,是谁。” 乔栀心如擂鼓,手指死死揪着被子,嘀咕道,“……没,没谁。” 江慕寒:………… 很好,为了保护那个小崽子,开始对他有所隐瞒了。 江慕寒舔了舔牙齿,神色莫名,“你生病这样难受,他知道吗。” 乔栀脑袋低地简直要埋进被子里去,“……知道。” 江慕寒冷笑,“他知道,却一次都没来看过你?” 乔栀急忙,“没……看了,他看了,他很好很好的。” 江慕寒,“……他来看过你,哥哥竟毫不知情?” 很好,竟背着他开始幽会了。 江慕寒幽幽地凝视着少女慢慢通红的耳尖。 从此刻开始,他对这鬼鬼祟祟的玩意儿好感全无。 要是让他知道那东西是谁,必要挫骨扬灰! 江慕寒缓慢吐气,好不容易才将胸口的浊气压下去。 “早点休息,”江慕寒沉声道,“早点好起来才是正经。” 乔栀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连江慕寒的眼睛都不敢看,慌乱地钻进被子,将脑袋一蒙。 江慕寒神色更冷了。 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。 片刻之后,一点冷冷的内劲拂过她的睡穴,躲在被子里的乔栀立刻沉沉睡去。 江慕寒低声质问玄鹰,“有外人来,暗卫竟毫无所觉?” “这人竟如此深不可测?”玄鹰面色凝重,“属下失职,这就加派人手。” “不过,”玄鹰肃然道,“能有如此功力的人,极大可能年纪不小。” 江慕寒胸口一窒。 年纪不小? 他的乖乖可才十四岁! 这老东西竟敢诱骗他的乖乖? 江慕寒眸色一冷,云淡风轻地说,“杀了。” 玄鹰目光发狠,“是,千岁。” 乔栀也是他看着长大的。 敢欺负乔栀,必死! 辑事厂地牢的酷刑,必要他经受数十遍才行! 江慕寒站在床边,眸光深幽地盯着熟睡的少女。 少女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被子里,只露出纤长的睫毛和圆润的眼廓。 眉眼间似乎带带着娇羞的笑意。 简直刺眼。 江慕寒俯身用手指拂过她带笑的眉心,面无表情地试图将那抹刺眼的笑意拂去。 “哥哥。”被打扰睡梦的少女不满地咕哝一声。 就连睡熟了,都会在梦中软声喊哥哥。 江慕寒的心情好了起来,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,“不省心的小东西。” 又无奈又宠溺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 江慕寒又在床边守了一会。 忽然,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吵闹。 大门被猛烈地撞响,很多人吵嚷着,“医女,你出来!” “你不是有很多药吗??” “我们病地都快死了!你为什么不将药材给我们!” 正在煎药的邹晚晚一怔。 她拿着母亲的遗产买下这座宅子已经三年了。 周围的人只知道她是个医女,却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。 更是传言她必是有钱人见不得光的私生女,或外室。 这些不堪入目的谣言里或多或少有她那继母和继妹的参与。 但是邹晚晚不在乎,与其费尽心思去改变别人的看法,不如与花花草草多呆半天。 但现在,疫病盛行,这些人欺她是个孤女,终于开始对她下手了。 大门被拍地砰砰震响,邹晚晚用煮过汤药的帕子蒙住口鼻,拎起烧火棍就跑了出去。 “太傅,玄鹰大哥,不用你们出手。”邹晚晚拦住江慕寒和玄鹰,“这疫病来的古怪,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们在这里。” 江慕寒蹙眉,“那你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