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再回来走到自己的座舱,发现杜笙靠着座椅靠背闭着眼。 受伤的手搁在桌子上,指尖处纱布已染上一层红色。 徐染站了一会,还是回了座舱坐下。 飞机上的止血药自然没有那样好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没有趁手的药,自己并不能做什么。 这么一折腾,自己也有些累。 拿起手机定了闹钟,一个半小时后起来给杜笙换药。 然后闭眼,也靠着靠背眯一会。 头等舱安静下来。 等徐染再醒来,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。 闹钟没响?徐染皱眉。 扭头看杜笙,发现人家正在自己换药,五个指头,纱布已经包好三个。 包的也不算差。 徐染起身,走过去,从杜笙手里接过纱布,将剩下得手指也包好。 将桌上的垃圾都卷起来,然后扔掉。 把医药箱收拾好,放到自己的座舱这边桌子上。 杜笙的唇崩成了一条直线。 直到飞机落地之前,徐染又给他再换了一次药。 到达巴布是下午三点,坐上节目组的车。 俩人都没有一句交流。 上车之后,徐染就给严季科去了视频电话。 那边很快接起。 严季科正穿着白色的实验服,戴着口罩。 接起视频的严季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,然后才把口罩摘下来。 “到了?” 徐染柔和了眉眼,“嗯,刚到。” “在上班吗?” 严季科点头,那边就传来叫“阿科”的声音。 徐染就说。“报个平安,你先去忙。” 严季科眸子里就染了笑。 “好。” 徐染收起手机,挂了电话。 接他们的车是一辆商务。 徐染先上车,直接钻进去,坐在第三排。 杜笙坐在第二排。 挂了电话,徐染看着窗外零星的路灯,放空了脑子。 闷闷的心绪才好了一些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