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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天，他要亲自去法国谈一个项目，顺便见一个老朋友。

    他的那位朋友是一位医生，是他在美国留学时候的室友。毕业之后，各自回国，做的工作都是自己当年选择的专业。老朋友相见，程子夜一度阴霾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晚上，两人吃过晚饭，又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喝酒。喝酒的地方靠着江边，江风吹上来，将人的思绪都吹得清晰了一些。

    十点多钟的时候，john突然接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程子夜听着，电话那头大概是john的一个病人，很着急地在跟他叙述着什么，john不停地安抚她的情绪，让她不要着急，并告诉她，会立刻到她家里，这样一番安抚之后，电话那边的人似乎终于安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john挂了电话，对着程子夜抱歉地一笑，”一位女病人，怀孕四个多月了，在家里突然见了红，担心得厉害，我过去给她看看。“

    程子夜挑挑眉，也跟着站了起来，““你没开车，我送你过去吧。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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