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阿佳跟着那摇曳的身影进了屋,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脂粉混着霉味直往鼻子里钻,熏得人有点晕乎。 那腰身扭得,勾得阿佳心头邪念直冒。 正要往里走,他脚步猛地钉住了。 侧边门敞着,里头竟是个小小的祠堂!没有祖宗牌位,供桌正中孤零零立着块乌木牌位。昏暗中,牌位上四个朱红大字刺得人眼疼: 【真空家乡】 阿佳心头“咯噔”一下! 这词儿......耳熟!哪儿听过?戏文?还是哪个茶楼说书的唾沫星子里? 他使劲儿想,脑仁儿都疼了,愣是抓不住那点模糊的影子。就在念头快冒尖儿的时候—— “陈老板~~您要的水~~” 女人那腻死人的声音从里屋飘出来,像只小手挠在心尖儿上。 阿佳用力甩甩头,把那点莫名的不安狠狠摁下去。 管他娘什么“真空家乡”不家乡的! 先快活了再说!他咽了口唾沫,一把撩开那打着补丁的蓝布门帘,钻进了里屋。 味儿更冲了。 劣质脂粉和湿木头霉烂的气味搅合在一起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 这就是女人的“香闺”了。 一张挂着褪色蚊帐的木床,一个漆皮斑驳的梳妆台,裂了缝的铜镜旁边,歪歪扭扭摆着几盒艳俗的胭脂。 那女人背对着他,站在床边小桌前,手里端着个粗瓷碗,碗里的水晃悠悠的。 “妹子,谢了。” 阿佳喉头发干,只觉得一股邪火莫名上涌,嘿然一笑,一步就跨了过去。 水碗?他看都没看,一把就攥住了女人端着碗的手腕子! 入手冰凉滑腻,真像掐住了一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嫩藕。 “呀~~!” 女人惊叫一声,手里的碗“啪嚓”砸在地上,水花四溅。 “你......你想干啥?!” 女人声音都劈了叉,带着哭腔死命挣扎。 “干啥?” 阿佳脸上那点假笑瞬间剥落干净,只剩下赤裸裸的欲念和一股子猫玩耗子的狠劲儿,“装什么黄花大闺女?爷打头一眼就瞧上你了!这穷沟沟里,爷能看上你,是你八辈子修来的造化!” 他手上加力,一把将女人硬生生拽进怀里,另一只手猴急地就往她衣襟里探! “滚开!畜生!” 女人发出一声凄厉到不像人声的尖叫,刚才那点柔弱荡然无存,眼里烧着刻骨的恨毒! 她不知从哪儿猛地掏出把磨得雪亮的剔骨尖刀,用尽全身的力气,朝着阿佳的软肋狠狠攮了过去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