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今天这个被沈云舟叫来的崔惟谨,他家便是被抄家的其中之一。他当年被指控在御用药材中以次充好、偷工减料,致使宫中一位嫔妃用药后容颜尽毁,因此获罪,家产抄没,全家流放千里。” 他抬眼看向李长卿,目光锐利: “此次深入调查,我觉得这些接连发生的‘巧合’实在太过蹊跷,背后恐怕另有隐情,便将他们几人的旧案重新翻出审理。结果发现,当初定案的所谓人证物证皆十分单薄,经不起推敲。细细核查之后,证实其罪责根本不能成立。我便请示了父皇,为崔惟谨平反昭雪,恢复其官职,其家眷也得以重返京城。” 李长卿听完萧祁这番叙述,了然地点头: “原来如此,难怪我对这位崔大人没什么印象,原来是刚回京不久。” 说着,他转向沈云舟,语气带着几分调侃: “照这么说,这位崔大人倒与你有些渊源。若不是你为若宁寻来神医诊出中毒,萧祁也不会疑心太医院有问题;他不疑心,自然不会去查;这一查,才顺藤摸瓜翻出了崔惟谨的旧案。” “要说崔家能沉冤得雪、重返京城,你沈云舟可是在背后推了一把力。如此说来,你算得上是崔家的恩人了。怎么,今日特意将这位崔大人唤来,是要他当面叩谢你这再造之恩?” 沈云舟斜睨了李长卿一眼,毫不客气地甩给他一记白眼: “我不需要他谢。” 随即,他目光转向萧祁, “暗中查了这许多事,为何一字都不同我与长卿透露?” 萧祁嘴角又是一阵抽搐,简直百口莫辩: “我……我这不是想着等事情彻底查清再同你们细说吗?你这几日又忙得不见人影,我本打算待你回京后,再与你还有长卿从长计议的。” 沈云舟闻言,又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白眼,转而问道: “当初若宁病重,为何只让宫中太医诊治,不曾延请宫外良医?” 萧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,下意识答道: “那时宫中太医皆束手无策,若宁心中苦闷,已近乎绝望,十分抗拒再让不同的大夫反复诊视。加之皇祖母忧心宫外大夫口风不严,胡乱传播若宁的病情,损及她的清誉,故而……便未再寻外间大夫为她医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