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贱人宋!本姑娘珍藏的酒呢!” 只见一位穿着火红劲服的女子从里走了出来,年纪不过二十左右,气势汹汹,两个柳眉都冲的竖了起来,嘴里一边骂着,一边从屋里趟了出来,手里还提着一个木凳。 那宋明建看到此女,冷汗直冒,张着的嘴都惊的怔住了。 倒是说不出话来,只能啊啊啊的发出一阵声音。 展宜年整个人都傻了,手里还端着喝了一口的酒,那女子见展宜年手中端着自己的酒,三两步便是走上前来,拿起便是一饮而尽。 “你,我。” 展宜年指着那杯子,哑着嘴,和那宋明建一半,都怔住了。 “你什么你,喝了本姑娘的酒,还你你你,你个屁啊你,没收拾你就不错了!” “啊啊啊,啊你妈个头啊?不会说话,当起哑巴了是吧?” “嘣!” 说着便在展宜年张大着嘴,瞪着眼睛的时候,一木凳夯在了宋明建的头上,砸的宋明建眼冒金星,站在地上晃了一会儿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 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道。 “姑奶奶,你,你要把,把我打死吗?” 只见那凶悍女子,拿起桌上的酒壶,便对着嘴倒了进去。 “姑奶奶,那可是最后一壶酒了,你可悠着点啊!” 宋明建已经回过神来,看见女子站在台子上朝肚里灌酒,两横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,直接飞身扑上去,抱着女子的腿,一边哭着一边大喊道。 展宜年哪见过这等场面,甚至比那天晚上杀马贼的时候还要吓人,整个人端正的坐在凳子上,双手放在膝上,大气不敢出。 那女子显然已经喝完了酒,将那酒壶随手一扔。 宋明建见那酒壶差点掉到地上,立马扑过去,双手铺开,接住了酒壶。 见接住了之后,也是叹了口气。 女子显然还是不够过瘾,一脚踩在趴在地上的宋明建 “贱人宋,去给本姑娘再买两壶酒去!” 只见那女子脸上挂上了一片红云,显然是已经醉了一丝,不过并未手舞足蹈,倒是清醒的很。 “姑奶奶,镖局里的钱,可都被你吃干净了,哪还有银两给你买酒啊?” 宋明建苦着脸,眼眶里又散起了泪花。 那姑娘倒是没有任何顾忌,朝着内屋走了进去。 “我可不管你,那是你的事,你若供不上来,那就等着挨板凳吧” 宋明建听到这儿,整个人焉了似的,苦着脸,慢慢走到凳子前,坐了下去。 见展宜年整个人吃惊的张着嘴巴,尴尬的笑了笑。 “让展兄见笑了,大小姐本不是这样的。” 展宜年也是诧异道 “那姑娘,就是你口中的掌柜吗?” 宋明建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。 “大小姐原名叫瞿寒衣,我们走马观本是碧天城前三的镖局之一,巅峰时期,甚是连那碧天镖局都不及我们三分。瞿大小姐的父亲,瞿天临,也是这碧天城一等一的高手。可以说,除了那城主柳如月,碧天城第二大高手,便是瞿小姐的父亲了。 本来日子过得风生水起。可在瞿小姐十七岁时,瞿门主接了一趟镖,是去东州的狱地。那一去,就再也没回来来,从那以后,江湖上便传闻,说是瞿小姐的父亲贪图财宝,将押送的人全部杀了个干净,加入了东州狱地。成了那反叛正道镖局的主。 此后,瞿小姐便一蹶不振,整天酗酒为乐,只想忘了那些荒唐的事吧。 镖局也再没开过大镖,走的走,留的留,三个月前,最后一名镖师也离了开来,倒是只剩我和瞿小姐,守着这寒舍。” 那宋明建一边叹气,一边说道。手背还不时的抹了抹眼角。 展宜年也是默默的听着,未吭一声。 忽地,门外响起了阵阵马蹄的“笃”声。 宋明建一愣,这破烂不堪的走马观,难不成还会有人前来押镖? 便同展宜年一道走了出去。 展宜年一走出去,脸上便挂上了冷冽。 宋明建觉着不对,便看了看骑马之人。 那骑在马上之人,便是之前与展宜年闹过不愉的闻人君。 “你来干什么?” 展宜年冷冷道,目光里尽是厌恶。 宋明建却不知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两人定有过节。向那骑在马上的闻人君问道 “这位公子,光临寒舍有什么事吗?” 闻人君看了展宜年一样,看到展宜年冷着眼看着自己,便眉头皱了皱,又气喘吁吁起来。 “我又不是来找你的!少在那自作多情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