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无论到哪里,自然少不了种花花。 刚进院子,已经兴奋的跑了一圈儿,挨个屋子看了一遍。转回头盯上了于飞。仔细看,却是盯上于飞腰里的匕首。 匕首很精致,小巧玲珑,只有半尺来长,形如柳叶。刀鞘上,蒙着鱼皮,缀着亮晶晶的宝石,很是好看。 “哥哥,我好喜欢这把匕首。”小丫头仰头撒娇。 “拿着,可不要伤了自己。”于飞很干脆,抽下匕首,递给了小丫头。这把匕首,正是昨夜抢来的。打扫战场时,在靴子里发现了刀鞘,正好配成对儿。 刀鞘很是漂亮花哨,一看就是女子使用。但刀锋却很是锋利,吹发立断,是把好刀。 片刻之后,一场母女追逐大战,在院子里爆发。 女儿:这是哥哥给我的礼物。 娘:小丫头不许玩刀。 女儿:我不会割伤自己的。 娘:小丫头不许玩刀。 女儿:我…… 娘:小丫头不许玩刀。 …… 傍晚时分,西沟大胜的消息,传进了安抚使司。梁适拍案大笑,激动至极。安抚使司炸开了锅,多少年来,从未有如此大胜。八百军兵,突袭了西夏军营,杀伤三千多,俘虏近四千。 紧跟着,更详细的战报,陆续传来。西夏从麟州,派遣了一支偏师,大约八千人,偷袭延州城。在西沟,种诊两百残兵,联合霹雳军和五百厢兵,夤夜突袭,大败敌军,解了延州之危。 延州城里城外,到处都是焰火炮竹,仿佛过年一般。夜空被火光映亮,似乎寒风都柔和了几分。全城一片欢腾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皮货行掌柜的,姓王名叫大观。四十多岁,沉稳干练。他在延州已经十年,做些小买卖。前两年,被皮货行聘为掌柜,兢兢业业,买卖做的很是红火。 此时,皮货行院子里,一队车马正在卸货。他们从东京城而来,本是备着年节的货物。只是遇上风雪,道路难行,是以耽误了时日,今日才到延州。东京货物走俏,倒是不愁卖。 王大观站在廊下,手里把玩着一对儿核桃,也不言语,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卸货。随车的管事,捧着一个小匣子。一边呵斥着不要磕碰了货物,一边向王大观走来。 到了近前,满脸堆笑,躬身施礼。“不才韦四,见过王掌柜。” “韦管事远来辛苦,快快屋内奉茶。”王大观说着,侧身请韦四入内。客气一番,并肩走进了屋内。屋里烧着炭火,很是暖和。火上架着一把铁壶,滋滋冒着白气。 “临行之前,有人托在下,给王掌柜带了礼物。”韦四坐下,把手里的匣子,轻轻放在桌上,推给了王大观。 “呵呵,多谢韦管事。”王大观打开匣子,里面是一尊金佛。端详片刻,又合上盖子,随意放在一旁。 韦四倒是健谈,说些京城趣事,两人不停的哈哈大笑。忽的,韦四面色一整,神秘的说道,“皇宫里,最近出了一桩大事。” “哦?不知是何大事?”王大观很配合的问着。 “有一位皇子,丢了。”韦四说道。 “丢了?”王大观一愣,真有了兴趣。 “可不是?”韦四身子一仰,说道,“好端端的皇子,住在深宫大内,禁卫重重,竟离奇的丢了。” “却是何故?”王大观问道。 “听说,是北边派了高手,掳了去。”韦四低声说道。他也奇怪,北边掳个皇子干甚?大宋官家,虽说子嗣不旺,但也有两个呢。抓了一个,还有一个呢,断不了香火。 “可是打虎殿下?”王大观却不同,隐隐有些猜测。 “正是打虎殿下。说起来,那小殿下真是不错。曾整治的东京十虎,连门都不敢出,京城百姓,无不拍手称快。” 王大观明白了,他掌握的消息里,有一条很重要。说的是大宋二皇子,制出了霹雳弹。若真是辽国掳走,或许就是因为霹雳弹。这等利器,哪个君主,也不会无视。 “现下,三皇子登上了台面。”韦四接着说道,“短短时日,竟被封了鄂王,眼看着,就要立为太子。京中风向大变啊。” “莫不是官家得了消息,二皇子已经——”王大观伸手,在脖颈间比划了一下,意思不言而喻。 “天知道。”韦四嘟囔了一句,说道,“二皇子之事,京中讳莫如深,谁也不敢谈论。至今,朝廷也没有明言,更没有派兵查找。很难说这里面,有着怎样的算计。” “天家无情啊。”王大观附和了一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