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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算是退一万步说，武怀柔本身的人格也是建立在道女的基础上，唯一和道女不同的就是二者的经历和记忆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我没办法保留小武的灵魂。”

    叶临渊言简意赅的总结了虚影的意思：“而你，也不建议我帮她。”

    “道女总会苏醒，除非她不再修炼或者是……死。”

    “前辈说的没错。”

    虚影刚一说完，武怀柔的声音也响了起来：“霓裳见过前辈！”

    只见武怀柔缓缓起身，压根不理会站在一旁的叶临渊，只顾冲着虚影行晚辈礼：“多年不见，您可还安好？”

    “霓裳，竟然是你？”虚影不由皱眉。

    叶临渊不由退后了半步，对眼前的武怀柔有些警惕。

    往常虚影叫谁都会在前面带一个‘小’字，像这种直呼名字的待遇，他可只在人皇和妖帝身上见过。

    说不准这个道女就是和那两位同一级别的人物。

    “前辈还记得我，这是我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霓裳笑着，转头就看向了一旁的叶临渊：“只是这位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虚影的语气极为强硬：“你若不想继续沉睡，接下来的话就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，前辈既然开口了，我自然不敢多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霓裳转身，面对叶临渊盈盈一礼：“霓裳，谢过公子前些天的救命之恩。”

    叶临渊侧身一让，并没有受这一礼：“你还记得？”

    她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，露出武怀柔从不会有的微笑：“这里有我生活了十二年的记忆，为什么会记不得？

    只是我还有一事，想请公子答应。”

    叶临渊又退后一步，他生平最怕这样的笑面虎：“前辈请讲！”

    “仙琼阁，是容不下我的。”

    霓裳缓缓开口：“若是我陷入沉睡，还请公子不要再将我送去仙琼阁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！”

    叶临渊一口应下，就算是霓裳不说，他也不敢让这么一枚大**待在自己的老巢里。

    “若是公子想让我拜师，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还未等霓裳说完，虚影就一道剑芒斩了过来：“住口！”

    这剑芒几乎是贴着她面前斩过的，多亏虚影刻意留手，不然这一剑下来，武怀柔和霓裳必定身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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