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秦王看着神采飞扬,“休整数日,大军南下永州!” “领命!” …… “败了?” 年胥接到战报后,苦笑道:“大军云集颖水之北,韩壁乃是朝中最后的帅才,可依旧不敌秦王……祖宗,这便是天意吗?” 信使说道:“韩相说,当在永州与秦王决战。” “韩壁可有信心?”年胥抬头问道。 这一刻,帝王眼中流露出了期冀之色,仿佛是个孩子。 信使觉得悲哀,低下头,“韩相说,将士们身后便是汴京,士气高涨,定然能大败北疆军。” “好!” 年胥起身,“朕这便去祭祀祖宗,求祖宗护佑大周!” 谢引弓提醒道:“陛下,当召集群臣商议。” “商议什么?”年胥冷冷的都:“商议如何逼宫吗?” 但消息是必须要传过去的。 “韩壁败了。” 彭靖在值房里冷笑,“还是不战而降,果然,那些贼配军都心怀叵测。” 他令人去把方崇请来。 “韩壁要在永州与秦王决战,这一战要盯着,若是韩壁获胜,咱们的人立即弹劾,压制住他!” “就怕陛下……”有人说道:“若是逼宫,终究不好。” 方崇斜睨着那人,“若非陛下行什么新政,天下岂会如此?若是韩壁再度崛起,这个大周会成什么样,你等难道不知?” 有钱人会被割肉! “陛下并未召集咱们议事。”彭靖看着方崇。 “他担心咱们逼宫!”方崇莞尔,“帝王如此,有趣。” 皇帝竟然被臣子逼迫的不敢见面,传出去…… 彭靖看看众人,尽皆欢笑。 这便是他们追求的目标,叫做:众正盈朝。 …… “陛下为何没来?” 午膳时,皇帝没来,皇后就令人去问。 “陛下在祭祀祖宗!” 皇后笑道:“这无事祭祀什么祖宗,打扰了祖宗。” 年子悦问道:“可问问缘由。” “说是信州丢了。”打听消息的内侍很是机灵。 “啊!”年子悦一怔。 皇后问道:“可是不妥?” “信州一丢,汴京之前仅存永州了。”年子悦也算是走南闯北过,知晓此事的严重性。 “那……那该如何?”皇后一听也慌了神,随即令人去请皇帝! 皇帝晚些来了,红光满面。 “朕刚去祭祀祖宗,有牌位无故晃动,显然是祖宗知晓了,这是在告知朕,大周无恙!” 一家三口用饭,年子悦只吃了一些。 饭后,她站在窗前,张菁过来问道:“公主可是身体不适?” 年子悦摇头,“并无。” “那公主为何郁郁寡欢?”张菁和年子悦多年相伴,说是主仆,实则更像是友人。 “你说,父亲祭祀时牌位无故而动是为何?”年子悦问道。 张菁低头,“不知。” “父亲说是祖宗听到之后的回应,可我却觉着是另一个意思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祖宗震怒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