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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宁笙的脸色一瞬间千变万化，心中翻起来波涛巨浪。

    那抹金光功德是他所看不破的。

    绝对不是寻常人，他早该猜到，华殷有问题。

    寻常人的灵魂都是通蓝，金魂…在人间的这些年他还从未见过。

    这般的功德足矣载呈天下。

    但华殷身上的戾气分名是属于地狱千尺之下的厉鬼，又怎么会……

    面前的这个青年就像是一个深渊，看不到底。

    或许自己的能力敌不过他，也或许是他侥幸逃过那一掌。

    不论任何，现在都无法确认。

    夜宁笙微眯双眸，眸中黑沉凛冽。

    不过可以肯定的是，他绝对不是华殷。

    “世界上不是只你一人特殊，不要把自己放的太高，会看不清脚下的路。”华殷声调淡淡。

    夜宁笙沉着嗓子，面无表情，看不出半分情绪，“不论你是谁，若为我所用的话，放你一条生路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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