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刚刚怎样说来着?究竟谁吓死谁?”接过钞票,我随手掖进怀里,连桌上的那一叠八千块也不放过。 “您吓死我,您是浩哥,您是我爷爷,您慢走,您下次再来。”马老板是生意人,当然也不傻,一轮作几个揖,腰都快累折了。 “嗯,我会常常来照顾你生意的,有空一同喝茶。”我挨个指着他们潇洒而笑,在一群混混低三下四投合的目光中,我挥挥手不带走一丝灰尘,非常开心地分开了当铺。 之后第二天,马玉已经去下班了,鼠眼倒是何乐不为的当了我的小弟,另外还有个他的混混兄弟,叫钟表。我叫上他们两个,找了一处房子租了,然后离开白老头的窝棚,张罗搬家。 像样的家什物品没几件,破箱子里只要几件单衣,瞅着窝棚里一文不值的破锅烂碗,我一阵心酸。 “浩哥,都布置好了,走吧!”鼠眼走过去看着我说道。 “你说这人生上去就有贵贱吗?”望着这许多异样破败不堪的住处,我的目光深深凝聚。 “那可不,王侯将相,哪一朝不是世代传下去的,没生到好种,要怪就怪老天爷!”鼠眼咂着嘴说道。 “怪谁都没用,路在脚下,是爷们就低头挺胸走吧!”我挥了挥手,迈步分开。 新居在老城区一处幽静的巷子里,独门独户小平房,院子里栽着一株桂花树,很合适养生。 安排妥当,我交待鼠眼和钟表两人去推销一些生活必需品,坐在客厅和白家父女闲谈起来:“大叔,你们就在这里落脚,治好病再说。” “大恩不言谢,往后,往后你常来坐坐。”白老头看一眼白灵儿,有些欲言又止,吞吞吐吐。 “一定的,需求什麼,你直接说。”我说道:“过几天我联络医院,看看哪家能治这个病。” “唉,老头我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大德,遇上你这麼个好人啊!”白老头眼里闪着泪花。 我笑着抚慰他:“救急不救穷,以后灵儿养好腿伤,我还要她帮助做事的。” “好,好,你们聊,我出去买点吃食,咳咳,半夜就别走了!”老头边咳嗽着边佝偻着身体,起身向外走去。 他想留点空间给两个年老人,让他们增进感情,化解不用要的隔膜。 “你这是做什麼?”老头一走,白灵儿就不客气地启齿讯问我。 “我想收留你啊,你功夫挺不错的?不如跟我混吧。”我浅笑看着她。 白灵儿急迫问道:“你是想让我当你保镖?替人挡子弹的那种?” “不是。”我摇了摇头。 “那我现在能帮你什麼?你的钱我不能白用。”白灵儿持续诘问。 我想了一下说道:“暂时还没想到,不过,以你的身手,除了炼狱馆,在其他地方也会有用武之地。” “你不必说难听的话抚慰我,除了打架,我什麼都不会。”她定定地看着这个让情窦初开的女孩子都会着迷的男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