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顿时来了脾气,指着被摘下的金字媒招牌,厉声斥责道:“严大人,您这是做什么。” “高老爷,这是我们侯太守的意思,最近高府的风评不太好,已有不少人来侯太守这边告状了,若是继续留着这块牌匾,于高府、于侯太守,都不利。” 严纲话已说的委婉,高躬最近这段时日来的所作所为,高老爷不可能不知道,除非他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如今的高家庄已不比从前,自从刘厉离开后,高家庄的声誉是每况日下,如今有着这块金字媒招牌,还勉强撑着,倘若连金字媒招牌都被收走,只怕高家庄就得倒闭关门。 高老爷虽心知肚明,可高躬毕竟是他的亲儿子,又在外漂泊十几年,他也阻止过高躬,不让他乱收费,可高躬每次都答应的很爽快,一到促媒的时候,就开始漫天要价。 见没法劝动,他索性也就不劝了。 只是这块金字媒招牌是高老爷最后的脸面,若被收回,只怕他在涿郡再无立足之地。 “严大人,这个理由可没法说服我,如果只是最近高府的风评问题,我认为这不是问题,请您把金字媒招牌留下,我会亲自去与侯太守禀明此事。” “高老爷,我也是奉命行事,还请您不要为难我。”严纲面露难色,他本想趁着高老爷不在,迅速把牌匾拆完走人。 可谁曾想到,还是被高躬给拖延了时间。 “严大人,如果您不想闹不愉快的话,还请您留下牌匾离开,老夫先行谢过您了。”说完,高老爷拱手一揖,言道。 高老爷在涿郡的名声响亮,严纲也心有顾忌,此一时非彼一时。 “高老爷,请恕在下无能为力。”说完,严纲便顾自己转身,要率领手下离开。 “我看谁敢走!”高老爷厉声喝道,“若是谁把金字媒招牌带走高府,我就一头撞在这门柱上,我看你们谁向侯太守交代。” 一时间,众人纷纷停下脚步,手下侍卫也向严纲望去,似在等待他的命令。 却见严纲叹了叹气,走上前,道:“高老爷,这不仅仅是侯太守的要求,也是您义子刘厉的要求。” 来之前,刘厉对他千叮咛万嘱咐,千万不能提及他,毕竟他是高老爷的义子,现在要回金字媒招牌,有过河拆桥之嫌,怕是会让高老爷伤心。 第(2/3)页